在乌罗给阎绑绷带的时候,盆里已经染成血水了,阎的气色不太好看——这种程度的失血当然不至于威胁到生命,不过疼痛感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开始熟悉这个血腥的世界了吗?”
阎给了他一个干燥而单薄的吻,蹭到唇上的死皮还有点微弱的痛楚,唾液稍微润湿了点皮肤组织,让乌罗想起沙漠里的绿洲,炙热又湿润。
“正在尝试呢。”
乌罗回吻了过去。
他迟钝地想:刚刚关门了吧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