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像变魔术。你知不知道,”菲尔博士举着一支拐杖问,“诗人但尼生怎么评断布朗宁的诗《索尔代娄》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说这首诗唯有头尾两行看得懂——而这两行全是谎言。好啦,这就是整件事的关键。孩子们,来吧,喝茶去喽。”
这幢满是鞭笞吊刑的屋子也许还残余着令人丧胆的气氛,但蓝坡拿着手电筒领头走出去的当儿,已丝毫不觉害怕了。
返回菲尔博士屋内温暖的灯光下,他们发觉班杰明·阿诺爵士正在书房等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