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取证(第5/5页)

“听到这话我很放心。”我说。

侯爵用一种钦佩又爱慕的目光注视着她说:“白蒂,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。”

可我不认为这样的决定是一个幼稚的孩子能做出的。

德·威斯德勒把那只猫交到白蒂手里,她爱抚地摸着猫咪的皮毛,猫舒服地咕噜着。“罗伯特小姐是对的。”他扬了扬那单薄的下巴说,“就像我珍爱她的名誉一样,我决不会不顾我堂弟的性命安危。”

“太好了,”我说,“我要把这告诉黑格斯律师。谢谢你的招待。”

我和加登站了起来。

“噢,”我对侯爵说: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——你把罗伯特送到家回来后,车钥匙放在哪儿了?”

“是那辆雪铁龙的钥匙吗?”他问,“放在我的裤兜里了。”

“在你兜里……裤子放在你的房间里了吗?”

“当然”

“你睡眠怎么样?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是睡得沉,还是睡得轻?”我问。

“睡得很轻。”那个女孩说。

他给了她一个斥责的眼神,她却耸耸肩笑了。

我问他:“弗来边还有一把车钥匙吗?”

“据我所知没有。”

“噢,谢谢。”

他皱了皱眉,嘴里叼着烟卷,不屑地说:“问这有什么用呢,黑勒先生?”

“这意味着弗来迪如果不进入你的房间,从你的兜儿里把钥匙拿出来,他就无法挪动那辆雪铁龙。”

“懊,他肯定没那样做。”

“如果他那样做了,会把乔治惊醒的。”白蒂断言道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我说。“顺便说一下,这是厄尔·加登,一个著名的侦探小说作家,他替《心之旋律》报道这件案子的经过。”

德·威斯德勒的脸低了下去,白蒂的脸却扬了起来。他低声嘟囔着,她则险些要尖叫出来。

“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保密的,”我说,“但我想他非常希望能公开我们今天的对话。”

“那也好。”德·威斯德勒说。

白蒂抓住了威斯德勒的手臂,趴在她腿上的猫被惹得有点烦躁,她说:“噢,乔治,行吗?”

“我们再考虑一下吧。”

“我住在维多利亚皇家旅馆。”加登说着,在纸上潦草地写了一个地址,从本上撕下来。“这是我房间内的电话号码。”

她一把抓过去那张地址,把抱着猫、叼着烟的侯爵闪在了后面,送我们走到门口。她挎住了我的胳膊,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。

“不要感到奇怪,黑勒先生。”她说。

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是挑逗,还是友谊呢?

自从认识了伯爵和他的堂兄,我也对与十几岁的女孩约会有了很大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