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星期过去了;有一天晚饭的时候,父亲反常地安静。平时他总是在这个时间重复着吉罗拉莫的话,说母亲已经进入到了天堂。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,流露出不确定和负罪的神情。
我无法长时间地看着他。我飞快地把饭吃完,但当我借口离开桌子的时候,他对我说:“洛伦佐想见你。”他说得很简洁。“明天晚些时候,我会带你去他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