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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为那事操心,我亲爱的孩子。再见,愿上帝保佑你。”
他走后,我努力静下心来准备布道词,但满脑子都是劳伦斯和安妮·普罗瑟罗的事。
我喝了一杯没加奶的红茶,冷的,难喝极了。五点半,电话铃响了。是通知我低地农场的阿博特先生快死了,叫我马上过去。
我随即给教堂旧翼挂了个电话,因为低地农场离这儿有两英里远,六点一刻我赶不回来了。我一直没学会骑自行车。
但是,我从电话里得知,普罗瑟罗上校刚刚开车出去了。我只得出发,并交代玛丽,万一有人来找我,就说我被叫走了,但我会尽量在六点半或稍晚的时候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