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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刚才鲍勃不愿意让你知道的事情。”
我转过身,抬头望着蓝色的天空。一幅蔚蓝的画卷中,唯一的瑕疵就是一架喷气式飞机留下的两条尾迹。“我真不明白,那个杂种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”
“我们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个,杰克。”她伸出一只手,安慰地搭在我的肩头,“我们要追捕的这些人……有时候,他们的所作所为是没有办法解释的。这就是查案过程中最难的部分——弄清楚他们的动机,理解是什么驱使他们做出那些事。对这种事我们有个说法,我们说这些人来自月球。有的时候,当我们实在找不到答案,你会发现这是唯一能解释他们行径的理由了。想弄明白这些人,就像把一面摔得粉碎的镜子拼回原样那么困难。有些人的行径就是无法解释,所以我们只能简单地说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,我们说他们来自月球。这个诗人就是从那个特别的月球上过来的,他所遵循的那些非地球的本能,在月球上反而是正常、自然的。于是他遵循这些本能,犯下一桩又一桩罪行,这会让他心满意足。我们的工作就是绘制出驶向诗人那个月球的星图,这样我们就更容易找到他,送他回月球去。”
我能做的就是听着这些话,机械地点头。我无法从她的话里得到安慰,我只知道一点,如果给我一个机会,我要把这个诗人送回月球老家去,我要亲手把他送回老家。
“好了,”她说,“从现在开始,试着忘记这件事吧。咱们去逛逛,给你买几身新衣服。我们可不能再让那些记者把你当作联邦调查局的一员了。”
她冲我微笑,我回以无力的笑容,任由她推着我迈进了商场。
[1]匡提科位于美国东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