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○ 鸦片酊(第4/4页)

我将搀了麻醉剂的杜松子酒灌下喉咙。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更舒服了。当我们在地球上一个美好的、令人愉快的、充满友情和和平的世界里一边喝酒一边说着话儿的时候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
黛娜喝的都是杜松子酒。我也喝了一些,然后又喝了一杯杜松子酒和鸦片酊。

过了一会儿我做一个游戏,努力地想要张开眼睛好像我醒着一样,即使我什么也看不见。当这个把戏再也骗不了她之后我放弃了。

我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她将我扶到起居室的睡椅上。


[1] 本书一开始就指出“波森威利”是不正确的发音,而“波森”即是poison(“毒”)的音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