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别墅鸡尾酒(第4/8页)
“世上有些人钱太多,孩子由女佣或家庭教师照顾,夫妻从未在家里做爱,尤其是到了倦怠期……像那样的太太们,即使想红杏出墙,也会怕时候对方缠住不放,造成困扰吧!至于丈夫,若在外头找女人,一旦生下孩子,又会惹出财产上的问题。
像那种夫妻,好几对聚在一起,偶尔举行宴会,互相交换妻子一夜,已是很寻常之事。即使今晚,应该就有十五、六对夫妻吧……“裸体舞会的途中S房间,即使指若有哪一对舞伴互相看对眼,就请至特别室……”
“那可麻烦了。”我说。“难道我不能固定和你一组?”
“可以!并没有绝对非交换不可的规则。因为虽然抱着交换夫妻的心理来,可是看过表演、跳着舞之间,也有夫妻又会对彼此产生新鲜感……待会儿我们去参加舞会,你若发现喜欢的对象,可以上前说‘我可以吗’请对方跳舞,对方若回答‘可以’,就表示答应了。
“在一起跳舞之间,若能完全情投意合,去S房也行。对方如果拒绝会说‘抱歉’。就算开始时回答‘可以’,一旦在跳舞途中觉得不符合自己所想象,也会说‘抱歉’地松开手,这时,你并无留住对方的权利。
“不过,如果自己向对方提出跳舞的要求,事后就不许说‘抱歉’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我叹息。
并非对参加这种聚会之人们加以评断好坏的叹息,而是因为这种事和我的日常生活距离太遥远了。久米所谓的“享受性爱”,难道就是指这个?
犬的交媾会场是在中庭的草坪。宽约100坪左右,正中央以高约两公尺的铁丝网围成直径约5公尺的圆圈。
有很多椅子放在圆圈外,椅子都编有号码。我和米子仍坐在7号椅子。
中庭的照明只有三盏水银灯,或许是略带蓝色灯光照射的结果,米子的肌肤看起来比方才更有弹性、更散发出光泽。
已经有好几对男女就位。他们也和我们同样穿“蓑”制服,不过似无人特别意识这种特殊服装。所有的人几乎都翘着二郎腿,但却非因此种制服而采取之特别姿势,即使穿寻常服装,大概也会采这种坐姿吧!
“你看坐在我们正对面那两人。”米子碰碰我的膝盖说。
我们前面围有铁丝网,不过网孔很大,隔网看过去丝毫不受影响。
米子指的是一堆年约50多岁的男人与40多岁的女人。戴着眼罩当然看不清面貌,不过从他们身体的肌肤状况,可大略猜出年龄。
“他们的‘蓑’闪闪发光,对不?”
“不错。是为什么呢?难道佩戴珠宝?”
“我想不是。一定是用金线或银线自行订制……”
就在此时,水银灯熄了。本来习惯于亮光的眼睛,霎时只见到一片黑暗。
“最重要是,这场赌赛是要猜4只牝犬中的哪一只会和牡犬交媾。每张票一万元,服务生马上会过来接受下注。由于身上没带现金,只要说几号几号即可。如此收到之金额,两成付给兽医和支付其他经费,其余则分配给猜中者……今天是一对四,有时候会是五对一,也就是,5只牡犬和一只牝犬。”
“嗯……”我试着在脑海中想象那种情景。
但,交媾期的4只牝犬争一只牡犬的情形却超乎我的想象力范围!孩提时代至今,最常见到的正好是相反现象,所以,我又先入为主的观念,认为多半是牡犬之间才会彼此相争!
“但,如果吠叫的话,岂非很吵?”
“没问题,会替它们戴上嘴套。当然,鼻孔位置必须开口,否则就玩不了游戏。”
看完4只牝犬后,20岁左右的服务生拿着笔记本开始在观众席前走动,身上只穿一条泳裤。
“你们呢?”他问。
我摇头,我可没有把钱花在这种赌博的兴致。
服务生默默点头后,走向邻座。
“太可惜了!我认为2号一定会中……”米子边拉我的手按在她胸口,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它肿得最厉害,好像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出血,感觉上似完全熟透……”
也不知是否为自己的话感到兴奋,她身体贴得更紧,似催促我爱抚。
我把手滑入她的“蓑”下。投射灯只照在铁丝网内,观众席一片漆黑。另外,也有一种安心感,觉得别人也是同样举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