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樘将奥古尼斯的手拿下来，看见了男人指尖都透着不正常的红色，不由忧心忡忡：“是什么方向？”
奥古尼斯的声音轻轻的，却炸的唐樘有点懵：“什么？”
“发青期？”
“是啊。”奥古尼斯指尖缠绕着自己的黑色潮湿长发，任由黏液滴落在上面然后浸入到水面，他的语气带着一点新奇，像是找到一个有趣的玩具般，眉眼散去了沉郁，显露出难得的兴致：“我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感觉。”
“真是奇妙。”
奥古尼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