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5、分手就是分手,没有孰是孰非。(第2/2页)



这时,苏冽打电话过来,问我们在做什么,我说吃饭,问她过来不。

她说,不过去了,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。我再追问,她说是工作上遇到了不顺心的事。

我说,那一起过来吃饭吧。苏冽还是拒绝了,说自己静一会儿就好了。

她总是这样,不想说的事谁都逼迫不了她。

吃完饭和米楚、葫芦他们告别后,我又接到苏冽的电话,起初那边只是低低的啜泣声,后来渐渐地就呜咽了起来。

我静静地听着,不说话,就像几年前她刚工作时那样。

我在学校念书,她在公司一受委屈,就会打电话跟我哭。那时,她还是个满眼纯真,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,被同事欺负,单子被人抢,都会哭得像个小孩。

这样想来,我真的许久都没见过苏冽哭了。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从柔弱的百合,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野玫瑰。

出租车穿梭在这座城市空旷的街道上,有路灯从窗外呼啸而过,明明灭灭。苏冽的哭泣使我的心情变得异常压抑,觉得窗外的所有都变成了灰色调。

她哭泣的声音里带着颤抖,我已经有许多年没见过她哭得这么惨烈了,就好像丢失了某样心爱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