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是个死人啊。”他特别迷茫地说。
“所以只是验货而已。没有血,还有别的可以代替。”贺屿说得既坦然又理所当然,仿佛这是什么十分寻常的事情一样,“刚才拿来的阳气还有剩余,至少维持一两个小时的身体活性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说到这个地步,他突然对这个“验货”的定义产生了某种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