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敲得燕南瑞的心口一震，心似乎就此狠狠地抽痛起来！他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意有所指？
只不过，齐思元最后还是补了一句：“她可以的，偶尔也试着相信一下别人，感觉还不错。”
燕南瑞死死盯着齐思元的脸。他刚才的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意有所指，所以他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。
可惜，齐思元很专注，很专注地等待着，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