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他也看过来了。
一双经历过岁月折磨但依旧保持乌黑的眼睛从帽子底下露出来,男人不太赞同地看着他,“这些书很娇气,不可以用卡片滑它们。”
秦初只是盯着他看,他说话的声音清清淡淡,倒是没有太多责备的意思,更多的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。
而这张清俊尔雅的脸,秦初似乎在哪里见过,既保存在短暂而模糊的记忆当中,又似乎天天所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