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感觉现在是我在照亮你？”
颜值听着电话那头有些膨胀的语气：“哦。”
有，当然有。
“以前你照亮我，现在我照亮你，以后我们互相照亮对方。”
颜值想要努力压下唇角的笑但最后还是压不住，哎真的，杨瑞臣的套路太深。
心里稍微少受一些，他会想办法让老部长肯定这一次策划的。这是他上任以来的第一次年终策划，他必须做到最好。
杨先生都那么鼓励他了，怎么都不能怂！
作者有话要说：
倒计时3QAQ
救命啊怎么就要结束了，心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