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骨头随意甩在了一旁,哑着声音道:“那……我把我身上的魔骨都……都抽出来呢……”
细细听来,甚至能听到边龄颤抖的嗓音中的哭音。
季秉烛愣愣看着他。
边龄两行泪水缓慢滑落了下来,小声道:“你……是不是就……”
“就不走了?”
“前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