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江秩床头柜的灯是不关的。
昏暗的灯光下,江秩的眉头紧皱,似乎连梦也并不安稳。
孔渝叹息一声。准备离开的时候,孔渝看见江秩上有个狰狞的还泛着血丝的伤疤,赫然就是刚刚摔倒在玻璃渣上留下的。
这样可不行啊。
孔渝从客厅翻出消□□水和棉签,赤脚半蹲在江秩边,就这床头柜上台灯微弱的灯光,一点点轻柔的给江秩擦拭着伤口。
确认没有遗漏后,孔渝才又蹑蹑脚的退出江秩的房间。
他走之后,江秩睁开了眼睛,看着还涂着消□□水的掌许久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