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滑很柔的触感。
这刻,头脑中冒出的是初遇时,自己牵起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白皙手指。
眸色暗了暗,将手中白帕紧攥一分,男人转身大步离开。
没有窗户漏风的房间中一如方才一片狼藉,只是对比先前,地板上多了具尸体,却少了条白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