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鱼忍无可忍地拿竹签戳他:“我怎么没良心了!你是外出公干又不是生离死别!”
晏归澜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,他握住她的手,顺道把她拽进自己怀里:“别说是一两个月了,哪怕只是一两日,你也得时时想我。”
他亲了亲她的唇角,顺道舔去她唇边的糖稀,明明一样甜得发腻,她唇角的糖稀却格外好吃,他轻声问道:“听见了吗?”
沈嘉鱼负气地用双手堵住耳朵:“没听见!我聋啦!”
他低低笑了声,狎昵地蹭了蹭她的脸:“小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