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徐佳慧看向他的情意绵绵的目光,他便觉着甜腻,不很喜欢。
“麻烦您起来,别把血迹染我床褥上。”于寒舟冷淡地道。
李涉的声音比她更冷,犹如雪峰之巅:“你既担心这个,为何还大胆刺我?”
说着,人已经站了起来,走到不远处的桌边坐下,在伤口周围疾点几下,然后撕下袍角绑在伤口上。
他动作很快。做完这些,才有些后悔,他为什么撕自己的袍子,而不是问她要一方手帕?
“殿下这回造访,又是因为何事?”于寒舟盘腿坐在床上,朝他看过去,目光冷而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