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包袱收拾到一半的时候,他又觉得有些窝囊。
凭什么啊,他一个大活人,最后被一群死人给吓得到处躲还躲不掉,真是窝囊透了。
“你们有酒吗?”他问同窗道。
“院长不许。”同窗倒是老实的。
最后冯凭给了银子让同窗帮忙买点酒,他也不带回学院喝,就坐在学院大门口,在护院瞪着的牛眼睛下,咕噜咕噜一直灌个不停。
一坛米酒下肚,他感觉自己意识还很清醒,但是胆子却大了很多。
“怕他个球。”他骂了一句,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方二家茶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