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,他道:“太晚了,不安全。”
边说着,视线无形在她身上来回几遍,贺原不赞同地暗暗蹙眉。
她穿的这裙子也太离谱,跟破布似得,不知道在替谁省布料。脖子,锁骨,胳膊,露了一大篇,白花花的皮肤嫩得晃眼。
裙摆还短,参差不齐地挨着膝盖的边,一走起来,大腿若隐若现。
走廊上的风一吹,她身上淡淡的香合着酒的甜味,盖过了所有刺鼻味道。
那张喝了酒的脸上熏然透出一股薄红,那白得过分的肌肤该是温凉的,偏生那股红意,又像是热劲,烫得人眼底也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