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跟她学的。他生辰那天因为母亲的冷淡而失神,她跑到面前用力一抱他,他就突然觉得什么都好了。
怀里的人慢慢安稳下来,泪痕犹在,但不再抽噎。
虞锦无意识地长吁了一口气。
面前可怕的画面终于没了,她余惊未了地走过一扇殿门,他忽地又出现在面前,是方才温暖衔笑的模样。
“臣是元君,岂会嫉妒。”
他不咸不淡地跟她说。
她心底悲伤散开,已然只剩了揶揄。
嘴硬,瞎说。
你明明就是嫉妒。
你就是喜欢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