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酌眼睛不眨地看着她:“我是不一样的?”
“对,”林与白望进他眼中,“我可能会喜欢很多人,但我只爱一个人。”
萧酌瞳孔轻颤,有丝丝火苗像展翅的萤火虫般徐徐飞起,他重复道:“只爱一个人。”
林与白知道顾予墨在听着,她很不好意思,可却坚持说道:“我爱的人只有你,只有你对我来说是最不一样的。”
人生如书,亲情和友情可以写下很多名字。
唯有爱情,容不下旁人。
她的书里,关于爱情的那一页,有且仅有一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