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璟听到“不喜”两字时,恍惚了一瞬,心里空落落的。
谁说他对她不喜的?
他真的不想再听到这类说法!
到了这种时候,尉迟璟也不考虑什么仪态。
“孤不可能会同意!”他恨恨地咬牙,站起身来,双手撑在桌案上,气势骇然,双目咄咄逼人。
“范容茶,她这辈子都是孤的,她死都休想离开孤。她生是孤的人,死亦是孤的鬼。”
范溪眼角的肌肉抽搐,心道,小妹说得还真是准,西晋太子果然不会轻易罢手。
小妹太惨了,居然遇上一个如此难缠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