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修觉得后槽牙有点疼,为了她好的事情,怎么是虐待了?
“就这么一小碗,几口就喝完了。”
小喵轻哼:“我不要,太难喝了。”
“陶妙妙。”陆沉修叫她的大名,基本上就代表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。
小喵撅着嘴巴:“难道你还要灌我不成。”
陆沉修黑沉沉的眸子中,映照出两分无奈。
他这辈子,就没见过这么棘手的女人,真是让他想教训,又舍不得。
“喝了它才能不痛,”强调过,他又硬邦邦地添了三个字,“你听话。”
这已经是他哄人的极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