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蘅轻亲了亲晗儿的脸颊,站起身来,看向沈湛道:“我听说,是明日动身?”
沈湛道:“是。”
暮色斜阳,对面相望的咫尺之距,曾隔着数不尽的旧日时光,如今,那些旧日时光,又已被新的旧日掩埋,光阴荏苒,能说出口的,应说出口的,真正的心声,皆唯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。
“珍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