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6章(第3/3页)
储君只能与一人行房一事,说起来不光彩,且也关乎皇嗣。所以,外头传的都是,说昭训争宠不成竟起了毒心,有意给太子下毒。
太后听到的也是这样一个版本的说法,本来就已经不待见淑妃了,又有唐细日日去陪她说话,自然更是不愿再见淑妃。
淑妃先后失了东宫和慈宁宫两大靠山,如今在宫里,日子倒大不如前。但她能忍,日日把自己关在长春宫内,吃斋念佛,以此求心静。
唐细虽然在太后面前说是郭昭训给太子下了毒,但她知道不是这样。所以,每回这么说的,时候,倒有些心虚。
回来的时候,也会在太子面前抱怨。
“对别人说谎,只要是于殿下有好处的,我也不会那么在意。可在皇祖母跟前说谎,我总有些自责愧疚。皇祖母待我那么好,我却不能对她实话实说,真怕她日后知道实情后会怪我,不理我。”
太子闻声朝她看来,道:“倒也不算期满她老人家,郭昭训的确是有害孤之心。”
唐细不太明白,但也没细问。她觉得,或许于太子来说,给他下那种下作的药,也是伤害身子的一种方式吧。
唐细本来不打算细问的,但太子却有话与她说。太子倾腰来够过她软绵的小手,揉在掌心,一本正经的说:“孤有一件事瞒着你,深思熟虑后,觉得还是有必要与太子妃实话说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