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时君笑意直达眼底,“还记得刚进府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?永远只有你一个。”
突然,一个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,在自己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。
然后那主动的肇事者就像个鸵鸟一样快速的钻进了大被里,连个头顶都没露出来。
徒留方时君一个人心灵剧烈的悸动着并且凌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