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芳华里,一梦天明,墨鲤缓缓起身,就见镜子中的自己双眼猩红,应是哭了一夜。
“炼玉,起床了。”
墨鲤拿起床头的古剑,定了定神道。
“我们该去墨府了。”
寂静偏僻的戏楼里,空无一人。
昨夜喝剩的暖沐春上,也结起了一层薄薄的茶霜。
临走前,墨鲤缓缓抬起头,凝望着小二楼上那碎玉珠帘。
虽是心有不舍,却不得不转身离去。
她梦中的白衣人,还会在梦里为她唱戏腔么?
墨鲤不知道,可是,她却因着这一梦,爱上了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