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仲舒哥哥对虞重锐说:“我来沅州已月半有余,过完中秋也该告辞了,免得叔公在苏州久候不至,心中担忧。”
虞重锐道:“只剩半个月了,仲舒不等九月吃过我们的喜酒再走?瑶瑶也没有别的亲人。”
我差点被月饼屑呛着,连忙喝了两口水压下去,转过头去看他。
他也看着我:“说好的九月成亲,你忘了?我已修书回家告知大人,母亲和兄长应该都启程在路上了。”
我当然没忘,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,能成亲吗?还要见他的家人,不能等我好一点再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