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庭朗犹如绝处逢生,欣喜地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他将银票往老头手里一塞,沉声道,“这个人我认识,我将她买回安葬,你……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他着重强调了安葬两个字。
老头收了钱,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北风呼啸,程庭朗终于感受到了冬天的凛冽寒意。他的心此刻犹如坠了一块沉重巨石,再也不复与北疆喀荻斯汗王谈成生意时的轻松愉快,反而在隐隐骚|动着,那种骚|动的感觉,叫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