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板升起,司机一边开车粥粥一边帮傅樱把学士服换下。
傅樱擦着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泪水,“人家好舍不得毕业的,我的老师啊——同学啊——舍友啊——”
粥粥嘴角一抽,这位戏精又开始了。她习惯地一哄,给她扎着丸子头,“哎呀,以后会见面的,好多人都留在B市,你以后很多工作也会在B市开展,怕什么?不怕不怕哦。”
“还是难过,以后我就不是学生了。”
撒娇对这个小祖宗越发信手拈来,时不时就能缠着粥粥缠上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