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浓蹙眉,“大人可说过,是祭客人,还是祭他?”
“看情况。”
看什么情况,庄和初也没留下只字片语。
姜浓却似已心领神会,默然片刻,自袖里抽出来一纸信封,正是萧廷俊日间留下的那份。
“晚些大人回来,务必立即呈予大人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