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从前也说过娘头发长见识短。”
“那咱爹肯定也是个几把小见识短的男人。”我拍了怕狐疑的妹子冰冷的脸蛋,“咱爹和咱娘挺配的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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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德叔跑来说道家祠堂我爹的牌位裂了。
“记得当初是跟那家寿材铺子订做的牌位?去找他说理去,卖的什么牌位,一点都不结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