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长安也没端着,跟着皇帝过去,走到一半皇帝拦腰将人抱起,说是说伺候皇帝沐浴,可等下人们打来热水将浴桶填了个半满之后,屋子里只剩他们,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了。
别说一个月了,皇帝忍了这几日便受不了,两人互通了心意,即使没有真正说出口,彼此也是心照不宣的状态。
一切好像变得理所应当,亲热于慕长安不再是一件令人羞愤的事情,他们是对等的,原先一些她会令她红着脸闪躲的举动她都照单全收,甚至搂着皇帝脖子回应着,她的主动换来皇帝更热烈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