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又一颗头颅被余列提熘着,挂在了纸马上,正是那白脸女子的。
对方脸上的粉末簌簌的落下,像墙粉墙皮一般。
祭司长女面上的表情难以置信,她癫狂的尖叫:“啊啊!贱民贱民,尔敢尔敢!”
余列视若未闻,擦了擦青钢木剑,将之收入了袖子中。
黑风阵阵。
他骑在纸马上,拢着手,怡然的看着纸马两侧,想到:
“此界的土着难以死去,仅剩一颗头颅都还能说话,正方便用来问路。”
只见一左一右,一大一小两颗头颅正挂在纸马的两侧,仿佛铃铛般晃荡,嘶吼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