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陶椿摇头,“孩子没那么重要。”
年婶子见状就不说了。
西边响起狗吠声,不一会儿,邬二叔家的两只狗也吠叫起来。
邬常安挑着滴水的洗衣筐走上来,他等了好一会儿,才看见一行人徒步过来。
“三哥!”邬千蕊骑在骡子上激动地挥手。
是送俸禄的录事官进山了,顺路还捎回在太常寺念书的小陵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