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斗嘴 玩生病了(第2/3页)
陶椿:……
她打量他一眼,心里有了坏主意。
棉衣、亵衣一件件剥下来,两个人在被窝里冻得打冷颤,肉贴肉地抱着暖了好一会儿,才有兴致摸索下去。
邬常安往下缩的时候,陶椿制止他,她翻身而上,她时轻时重地摩挲啃咬,却偏偏不给他痛快,以报他赌气之仇。
闹完了,公鸡打鸣了,炭盆上陶罐里的水也沸腾了,邬常安下去舀两碗山楂水晾着,他换下弄脏的床单。
陶椿昏昏欲睡,重新躺下,要不是惦记着还要喝水,她眼睛一闭就能昏睡过去。
邬常安端碗出去晃一圈,门外天色微微已有亮色,他进来问:“要不要吃了饭再睡?我去煮两碗番薯粥,还是想吃板栗粥?”
“不吃,不饿。”
“那你喝水,水不烫了。”
一碗酸溜溜的山楂水入喉,陶椿打个激灵,顿时清醒几分。
“要不要吃粥?要不吃个煮鸡蛋?”邬常安又问。
“算了算了,你也上来睡觉,不困啊?”陶椿打个哈欠,“快来捂被窝。”
鸡叫第二声,天色又亮了一点,屋里的俩人沉沉睡过去。
再醒来已是午后,还是被狗扒门吵醒的。
“新年的头一天,就这么被我们睡过去了。”陶椿伸个懒腰,“真不想起床啊。”
邬常安觉得嗓子有点不舒服,一开口发现嗓子哑了,他不可置信:“我着凉了?”
陶椿下意识心虚,她伸手摸他的额头,万幸,没发热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问。
陶椿摇头。
“我应该是急火攻心,上火了。”邬常安不想承认他比她还虚,他找个理由说:“都怪你昨夜折磨我,急得我上火了。”
陶椿不敢不承认,他昨夜出的汗把床单都印湿了,之后又开门出去吃了寒风,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受寒了。
“你躺着,我去做饭。”陶椿摁下他,说:“你今儿就别出去了,好好养病,明天要是好不了,大姐跟姐夫来了再叫他们回去,免得把病气传给他们,叫家里的小孩遭殃。”
陵里的大夫是个不中用的,邬常安不敢叫自己病得更严重,他不逞强,但也不想躺床上,一个人睡在床上没意思。等陶椿出门了,他也穿衣下床,但没有出门。
有个病人,陶椿打算做点清淡的饭菜,见狗饿得在门外呜呜叫,她把芋头烧鸡热一热倒了给它们吃。
米淘洗干净倒锅里煮,番薯削皮扔进锅里,灶里烧着火,陶椿舀两瓢面和匀揉团,她打算粥煮好了烙几张死面饼子。
趁着醒面的功夫,陶椿去把牛喂了,刀疤脸回来的第一天就挨饿了,真是不好意思。
“我煮的粥有多的,煮的稀,待会儿也给你舀两瓢来。吃不吃蜂蜜?再给你加两勺蜂蜜。”陶椿摸着牛鼻子说话,她又拍拍牛肚子,说:“你闺女真舍得喂,我看你又壮了一点,再长两年说不准能成为公主陵的牛王。”
刀疤脸嚼着干的花生秧抽空哞一声,狗吃饱回来了,两只黑狗熟门熟路溜进牛棚,跑到墙角跟三只鸡卧在一起。
陶椿看它们能和睦相处,欣慰地走了。她去仓房抱一棵大白菜出来,只留菜心,其他的扔牛棚里喂牛喂鸡。
刀疤脸好久没尝过新鲜叶子菜的味道了,尝到白菜的清甜味,它的哞叫声显而易见地轻快起来。
“喂牛吃啥好东西了?”邬常安隔着门问。
“白菜叶子,你咋下床了?”
“躺不住。”
“真不是享福的命。”陶椿摇着头进灶房。
番薯粥煮沸,陶椿用勺子支起锅盖,她把菜心过道水洗一洗,擦干手接着揉面擀面。
一直到下半晌,这顿不晓得算是哪顿饭的饭才做好。陶椿用托盘把两碗粥一摞饼和一盘醋溜白菜端进卧房,发现这个闲不住的在修剪狐皮,她转身把饭菜端去隔壁。
“快过来吃饭。”
“来了。”
主屋里冷,陶椿让邬常安先喝粥暖身,“身上有没有不舒服?”
“身上有点酸。”
陶椿再伸手摸他的头,她刚做完饭,手上是热的,感觉不到他的额头发凉,她估摸他有点发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