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洗澡,涂沐浴露就微微地痛。
今早他再看,挺长一道红痕,从肩胛骨一直延伸都腰际,都结痂了。那昨晚肯定是冒血珠了。
锅里的豆浆开始咕咕冒泡。
他心里也甜得冒泡,搂着她晃了晃,吻着耳垂问她,“央央,你物理好,这个长度,你说是持续了几秒呢。”
“哪段到哪段是加速度了呢?”
“...”
“大流氓。”她笑着又踢了他一脚。
他环住她的腰,点头承认,“嗯。没事儿,不用太羡慕,以后表哥带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