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走了。”她把他赶下车,落下车窗,让穿梭的寒风带走车里的酒气。
闻楝站在车旁,身后是刚从厚重云层里逃逸出来的月亮,他问她:“什么时候再回临江?”
也许是下个月,也许是下下个月,也许是某个说不准的时间。
他知道她要回新加坡,他知道她摇曳多姿的生活,他知道他们渐行渐远,只是某个不清醒的瞬间,他不想让她走——为什么没有那样恶俗的桥段,天气突然暴雨,车子突然坏掉,他们被困在无人的岛屿。
他想留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