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很快控制住脑袋,没有让脑袋直直砸到地上。
陶然像捣药般沉重地点了好几下头,声音细若蚊声。
卧室内没有开灯,落地窗帘一丝不苟地将外面景色遮住,光线昏暗模糊。
屋外电闪雷鸣,寒风呼啸,雨势凶猛,但极好的隔音材料已然将所有杂音都隔绝在外。
空气沉寂无声,祁予霄听到陶然很轻地应了一下,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