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 银杏叶(第2/4页)
在外工作这段时间,她忙得沾床就睡,只有贺徵朝来的时候有这念头,他来都来了,她凭什么不用?
还要问这种话……
磨了两回,已经是潏涌不尽,她单薄的俚裤同样浸得不行。
再来第三下,她可以决堤回岸,贺徵朝却倏地拢住她,沉声道:“够了。”
分明就快了,他怎么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?温知禾觉得委屈,摒弃那点骄矜,歪贴着他的脸,咬唇抽搭:“不够。”
贺徵朝没有回应,空气短促地停滞了下,温知禾攥紧手心,小声求:“就最后一次……我马上就好了,你不能不给我。”
她开始蛮不讲理,脸烫得要掉了一层。
通过只言片语,贺徵朝已经靠近答案,但他更想要确切的,笃定的: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温知禾,你想要我,对吗?”
他锲而不舍,一遍又一遍地追问,仿佛她不肯说出想要的答案,他便会重新筑起戒备森严的堡垒,令她半点好处都沾不到。
他就是这样,他就是在报复她,睚眦必报的男人。温知禾在心底为他安了个罪名,同样也无法忽视,属于自己身上的罪恶锁链,毕竟她同他密切契合,是如此的无法分割。
温知禾攥紧手心,抿着唇应声:“嗯……”
她仍是据不开嘴的葫芦,但贺徵朝愿意拿起耐心,百分之二百,他轻拍她的后背,下达第一道指令:“床头柜抽屉第二层有安全伞,去取。”
温知禾停了一秒,慢慢皱起眉嘟囔:“干嘛不是你去。”
往常的几场亲近,贺徵朝向来会在开展前备着,这次纯属意外。
温知禾喜欢在这种小事上小作反抗,用不算锋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挠,他习惯主导她,自会一一驳回这些行为,但现在不一样。
能被她贴近,已经是奢侈的事。
温知禾像树袋熊,牢牢攀着他,贺徵朝任由她抱紧,腾出一只手去开床头柜,摸到方正的盒子,扯开包装,拿出薄片。
温知禾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,本打算暂时离开,却被他以一掌按趴:“坐着,不用动。”
贺徵朝略一躺摆,托着她往上提,直至她坐在腹腔上,这才进行防护措施。
贴着他紧实的腹肌,温知禾也觉得舒服,但她稍微往。下一压,却被他密匝的青碴刺挠到大腿。
温知禾倒吸口气,捶了下他,有些不满:“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刮了?”
贺徵朝捋好伞,松手任由它拍向她的腰窝,嗯了声:“半个月。”
“你半个月不在,我刮给谁用?”
他说得散漫,煞有介事。
温知禾无话可说,用一拳表态。
她捶人也不疼,至少对贺徵朝而言称不上什么,他没拦着她,随手把床头灯开了,借暖光直视她:“自己来,还是我帮你?”
房间骤然亮起,有了光源,令衣不蔽。体的温知禾汗毛竖起。
她没有选择贸然离去,毕竟那样会更暴。露于贺徵朝的视野里,所以她抱紧了他:“你干嘛突然开灯啊……”
贺徵朝以掌象征性替她捂了下眼:“太亮了?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温知禾贴近他,“你把灯关上。”
贺徵朝捋了捋她汗津津的头发,认真道:“我想看看你。”
“你要看哪里?还看不够?”温知禾闷声。
贺徵朝轻笑:“嗯,看不够。”
温知禾稍恼,伸手捂住他的脸:“我不想让你看,你别看。”
贺徵朝任由捂脸,但他等太久了,已经失去最后的耐心。
温知禾守着目光,却未守住网门,贺徵朝箍着她,将她最脆弱的,也最温软的防线攻破。
她低声轻呢,随着几回运转,本就带着浓厚鼻音的声线,愈发交织不出一句连贯的话。
她会舒坦得哭出来,贺徵朝亲吻她咸涩的眼角,在她拥挤的阀门中不断奋进,满足感逐渐攀升。
一盒不够,第二盒、第三盒也所剩无几。
温知禾被撞得晕头转向,对抵达峰值的感觉也已失去最初的浓烈,她不想再继续下去,可贺徵朝却依旧会按牢她的脚踝、腕骨、腰肢,不许她擅自偏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