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年年(第3/3页)

江河面色苍白,双臂抖如筛糠,却死死的咬着牙根,固执地坚持着。

他的T恤领口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,嘴唇上泛出虚白。

如果之前她觉得他傻气,那现在就是偏执。

季知涟不再看他一眼,她卷好杂志,抖了抖身上的灰,朝回路走去。

回到家两点多一点。

她洗了个手,回到次卧,把散了一桌的笔依次收进笔盒,忽然注意到自己桌上放了本书。

是契科夫的《海鸥》,应该是萧老师的书,因为明显很旧很旧,四角都卷了毛边。

她不感兴趣的翻了翻,书中有什么东西却轻飘飘掉了出来。

——那是一张四分五裂后,被悉心粘好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