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祝他好运(5)(第5/5页)
好不容易摆平一切,他们都急需一个狂欢的夜晚犒劳自己。
贺敬珩给张妈一行放了三天假。
难得家里没有闲杂人等,放纵的乐章可以从进门起开始奏响,阮绪宁还没来得及换下南瓜裤和蓬蓬裙,就被贺敬珩单手抱进了卧室——事实上,他更希望她一直这样打扮。
南瓜裤是可爱的具象化。
具象化一旦落于现实,就能轻而易举被撕破、被打碎。
蓬松的裙摆下,终于什么也没有。
本以为贺敬珩会直接欺身而上,阮绪宁紧闭双眼,等待熟悉的重量和温度。
只是,那家伙迟迟没有动作。
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,她惴惴不安睁开一只眼,偷瞄着坐在身边的男人,声音也跟着放轻、放柔:“你怎么……还、还继续吗?”
做旧的皮夹克被丢在床尾。
染“血”绷带的衬托下,贺敬珩的肩背更显宽阔,微微凹陷的锁骨也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阮绪宁咽了口水。
贺敬珩停了须臾,视线勾画着映入眼眸中的倩影:“在想事情。”
阮绪宁来了兴致:“什么事?我帮你一起想!”
天底下还有事能打断这个男人的冲动?
她想知道。
她必须知道。
贺敬珩意有所指:“深一点。”
阮绪宁:“……”
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、跳完还要自己埋上土的喜感。
贴满主卧墙面的丝质壁纸上有淡淡的金色暗纹,在床头夜灯的照射下,流转着华贵的光泽。
就在阮绪宁浑身发烫、不知如何接话之际,贺敬珩做了个深呼吸,用一种很安详的姿势躺好。
她这才发现,男人凸起的喉结依旧被黑色皮质项/圈遮挡住,身后依旧挂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。
瞧出了小姑娘的疑惑,贺敬珩解释:“忘了拿下来。”
是真的因为忘记了,还是因为别有用心……
那便不得而知了。
不等阮绪宁细究,他便从口袋里摸出绕成团的牵引绳,一端系在项/圈正面的锁扣上,另一端,如先前那般交至阮绪宁手中:“试试?”
沙哑的男声里带着怂恿和蛊惑。
阮绪宁鬼使神差地照做:只要扯动那根绳子,贺敬珩便不得不仰起脸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……
那是从未见过的画面,有一种丧失主导权的颓败感。
只是。
受折腾的是贺敬珩,她的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,硬撑了几秒钟,不得已默默移开目光。
觉察到妻子分神,贺敬珩微眯起眼:“怎么,不喜欢这样?”
阮绪宁摇摇头:“不讨厌。”
得到认可,贺敬珩扶住她的手,将人引上来。
如果心情可以借助道具来表达,那么,此刻他头顶上的狼耳应该在疯狂抖动,腰后的狼尾也转成了螺旋桨。
难得位于高处的阮绪宁垂下长睫,几欲落泪。
但即便勉强也要努力承受……
这是阮氏小钢板的原则。
贺敬珩抬高视线,注视着早已承受不住的妻子,眼角眉梢多了一丝笑意:“满意了吗?”
阮绪宁没说话。
只咬了下唇,眼尾蒙上了一声薄薄水雾,故意收紧了手里的牵引绳。
这个答案令贺敬珩很满意。
因为脖颈上的束缚,他重重咳嗽,但笑声却迫不及待从嗓子眼里飘出来:“现在,宁宁可以开始夸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