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孟镜年也怔了一下。
因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,去年春天,他回国的那个雨天,他发现了林檎发烧,她却不许他声张。
什么不想给叔叔婶婶添麻烦,都是托词。
她也不过是,想跟他多待一会儿。
原来有那么早。
他本以为经过昨晚,心脏早已不会觉知到任何的痛苦。
却还是有细密的针脚扎过,把懊悔与痛苦,缝补得密密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