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澜想,哪里有趣了,什么有趣?
“他以为他已经降服了我,以为自己所做出的决策都是英明且正确的,以为自己聪明而独立,没有被任何人掌控。实际上……他看不到自己四肢上被系住的线。”
“而那线,此时缠在我的指尖。”
纳兰茗笑得无比温和,“他的喜怒哀乐,尽皆由我赐予,难道不有趣么?”
陶澜被她笑出一身鸡皮疙瘩,想起自己从前似乎不客气地说过好些不客气的话,这人……应该不记仇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