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中,不知是谁哼哼了两声,饱含痛苦,樊珈一骨碌坐起身,瞪着眼睛四下查看,那声音断断续续的,好一会才有人动弹,是睡在樊珈旁边床的月季。
月季长了张圆润的鹅蛋脸,此时这张鹅蛋脸已是面色惨白冷汗涔涔,吓得樊珈鞋子都忘了穿,几个大步过去,手忙脚乱点起烛火,赶紧扶住她:“你怎么了?要不要给你找医妇?是哪里不舒服?你别起来、别起来,你躺着,我去叫人!”
可她还没转身呢,就被月季一把拉住,鹅蛋脸涨得通红:“我没事,只是那个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