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看人不会十分清楚,有七八分像便可以假乱真,故而我也不必画得太仔细,没多久,我看着觉得无碍了,让桓瓖起来。
他睁开眼,首先摸了摸脸,而后即刻去找来铜镜,照了照。
“如何?”沈冲已经等得有些着急,听得动静,走过来看。
待得瞅见桓瓖的容貌,愣住,又看看榻上躺得好好的瞿连,不可置信。
桓瓖没说话,瞪着镜中的脸,左看右看,好一会,终于不再看。
“丑死了。”他放下铜镜,语气依旧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