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画时的状态更是蹊跷。
失明时都能根据香味嗅出他存在的人儿,现在不管他离得多近,小脸上永远挂着一副生人勿近的神情,任由他悄无声息地来,又悄无声息地走。
“皇上,镇国公和罗首辅来了。”就在这时,元盛捏着拂尘进来禀报。
严褚蓦地皱眉,强压着心底的悸动与不安,旋即掀了掀眼皮,声音冷得跟外边的潇潇风雪有得一拼,“传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