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伯也清楚,自己这般做法与两年前无异,有些不顾仲岩的感受。
毕竟谁也不愿意把女儿许配给一个都不知道来历与姓名的人。
但眼下。
这也是实属无奈。
而且白伯也清楚,如今别说他,就是父亲、叔裕,乃至仲岩他自己,都已经不舍得,也不可能再把那少年拱手相让给别人,或者拒之门外。
想到这里。
白伯也不再说话,懒得再做恶人,既然事关君竹,那边让仲岩自己处理。